轉載:台北Plugged Live,專訪蘇打綠與恭碩良

Plugged Live Taipei

盛夏,心跳一百八,緣於可在插電搖滾夜一會蘇打綠與恭碩良。一樂隊一歌手一記者,說國語講英語附加我的廣東式普通話,有點雞同鴨講,我竟把「Indie」說成「硬底」(國語)!幸好,蘇打綠跟恭碩良惺惺相識,聊及音樂便海闊天空,我專心細聽港台獨立音樂人所說的夢,幸福得有如作了一場春秋大夢,只有簽了名的專輯提醒我,那個幸福的六月中旬,不是夢。

終於插電了

近年的音樂會偏向Unplugged(不插電),很「環保」,單靠一把木結他或純粹一把天籟之聲,輕柔撫摸歌迷心靈。只是柔和清樂聽得多,青春期殘留的叛逆因子開始叫囂:「我要聽搖滾!」好了,終於盼到六月中,Sport b.在台北華山創意區舉辦Plugged Live音樂會,請來港台新加坡樂隊表演,特別嘉賓有盧廣仲,他那柔和磁性的嗓音,配插電木結他,引領全場觀眾跟著他唱:「對呀對呀……」燃起全場火熱氣氛後,他卻急急走人,因為他要趕回家溫習應付考試,大學生歌手的悲哀,難怪他創作了《寂寞考》以表切膚之痛。

緊接輪到恭碩良出場,暗自擔心他這頭猛虎不及地頭蟲,他堅持本港文化大唱廣東歌,能引起台灣人共鳴嗎?幸好,演出前他已盤算好一切──一開始就嘭一聲震震台灣聽眾,讓自己這個國語有限公司,令歌迷留下深刻印像,再來唱輕快歌,最後唱一首由伍佰填詞的國語歌作結──確是完美計劃。始料不及的,是台灣人早已認識他,不論他彈電結他唱歌或技癢來一段打鼓Solo,台下皆熱情呼喊,能跨越語言阻礙,全因他的音樂概念,「我的歌聲、曲詞,只是樂器其中一部份。」

歌只是樂器一部份

音樂會壓軸,是蘇打綠,主音青峰一人玩五六種樂器,高呼:「我本人亦要插電。」唱《四季狂想》時,青峰高亢妖魅的聲音,聽得我胸口一陣翳悶,因為太著緊了,屏息靜氣地聽竟忘了呼吸。作為「蘇打粉」,我前後聽了他們五次Live,仍舊感動,透過大聲公唱的《城市》、用口風琴伴奏的《交響夢》,還有那些中提琴、木結他、電結他、Bass、鼓等等聲音,給聽眾一場音樂盛宴,Bass手馨儀說:「Live show和觀眾互動,感覺像很多人一起玩。」

近日蘇打綠發表的「韋瓦第計劃」備受注目,以四季為題於四個城市取材並發行四張專輯,令人驚訝的龐大計劃,首張《春.日光》沒叫人失望,反倒教人期待夏之來臨。他們揚言,《春.日光》要打破舊有重新出發,沒變的,只是華麗優美的歌詞和細密內容。我猜,蘇打綠對夏、秋、冬心中已有譜,豈料眾人齊道:「沒想好,先做了夏天再算。」台灣有蘇打綠做概念專輯,恭碩良會否心動,出一張以呀、呢、喇等廣東字構成的概念大碟,他這樣答:「概念大碟當然好,但我做音樂,在歌詞上沒甚麼好說,我不政治化,我愛好和平,我覺得音樂很簡單,可以陶醉人就是了,歌聲、歌詞也只是樂器一部份罷了。」香港神人級鼓手,教人這樣欣賞音樂,「我唱一段歌,只為替結他Solo,有一陣子我創作特別明顯,如《無地自容》這首歌,詞的部份,交由專業人士填,我放手,專心做音樂就好。」要中墨葡菲混血兒的他填廣東詞,還是有難度:「是個挑戰,廣東字太硬,唱得興起,想飆高音唱『天』字也不行,因為可能會轉唱成別的意思。」

嚴冬逆風下的堅持

聊及音樂,自然提到港台獨立音樂發展,恭碩良羨慕台灣有更大空間,眼前蘇打綠就是獨立音樂闖進主流的成功例子,「我們很幸運,遇上暐哲老師,他是個厲害音樂人,他幫我們夢想成真。」木結他手阿福說。林暐哲,就是發掘蘇打綠的音樂人,初次聽蘇打綠唱歌,林暐哲形容是:「被蘇打綠的音樂強暴。」其後才越聽越迷。

遇上林暐哲前,其他音樂製作人曾接觸蘇打綠,但附帶一連串要求──曲要迎合市場詞要簡單,除青峰外所有團員都要減肥──這勾起恭碩良感慨,曾經,他為保護自己的創作版權而不簽約,因而要跟唱片公司對簿公堂,另一間唱片公司試過拿大疊海報要他簽名,內裏竟夾了一份附有十五個不平條款的合約。在香港搞獨立音樂,就像在嚴冬逆風而行,幸好嚴冬已過,恭碩良今年欲出碟,因為他終於找到知音當經理人,明哥要 at17的二汶堅持唱好歌,懶理她的磅數是否持續增多,久違了的 Band sound,以酷似陳奕迅的聲線引來注目的RubberBand,重新起了頭。或許幾年後,再問蘇打綠認識多少香港樂隊時,可以換一換那十多年來的老答案:「Beyond。」

走唱藝人

作詞弄樂,蘇打綠與恭碩良理念不同,卻是殊途同歸誓要做出好音樂。箇中分別,如果說蘇打綠的專輯像電影《紅》、《白》、《藍》般有連繫,恭碩良的音樂,大概就是場沒有保留的舞台劇,套用他的想法,他早當自己是走唱藝人:「根本Music is live,只是我們現在有科技方便記載音樂!以前的歌手,由一個鎮走到下一個鎮演唱,找食找住識女仔,好簡單。音樂,只是一個娛樂,每次走到另一條村演出,我會在這條村玩甚麼呢?我會讓村民期待,帶給他們驚喜。」對恭碩良而言,音樂就是表演,蘇打綠聞言,各自有一番體會,鼓手小威說:「我覺得音樂是一種熱情,讓人生存下去的一種動力。」青峰說:「音樂是一個出口。」鍵盤與中提琴手的阿龔說:「音樂是種生活方式。」於聽眾如我,音樂是多變之秋,一首歌三四分鐘轉眼過,像秋天般瞬間消逝,卻久留在心,成了四季中最美好的日子。

記者、攝影:馮冠芝

轉載自:香港蘋果日報七月三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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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奕迅由《沙龍》說到香港樂壇

陳奕迅接受明報訪問時表示,在專輯《H3M》之中最愛的作品為黃偉文填詞的《沙龍》,因為他覺得生命是很精彩,值得去紀念,而拍照能夠留住一刻。所以只要一有時間,就相機不離手,拍這拍那。

而對於近年歌手質素下降、唱片業低迷,唱片被淪為藝人宣傳的副產品。不陳奕迅卻深信香港樂壇仍有得救。「信有得救,就會有。如果連自己都相信香港樂壇沒希望,那就真的不會有希望了!」如果救?Eason認為不能單靠一個人的力量,要全世界去Practice Make Perfect。「大家都要相信樂壇有明天。」

來源:香港明報

Swing︰因為《大大公司》執笠,《我有貨》就講公司重開。

在最近一期【東Touch】裏有Swing的訪問,當中二人提及一些新碟的內容,首要是旋律要易記,其次是要所有作品都是二人共同創作。新碟暫時只有兩首慢作,其餘均為upbeat作品。他們更透露一直不復出的原因是基於Jerald與英皇的合約問題。而且他們亦透露7月18日會有小型音樂會。


節錄自【東Touch】
B80-87 | FEATURE 2009-06-16
Swing Swang Swung Swinging

J:嗱,再答埋你,新碟會有big band、慢歌,有Eric元素,亦有我嘅元素。

J:Swing合約係英皇嘅,我唔做就毀約,解約有個條件,7年內唔可以做幕前,如果要再做幕前,一定要俾first choice佢哋,佢哋唔簽,我先可以搵其他公司。
E:佢份約啱啱4月先完。
J:所以我等到而家先出嚟囉。

T:嚟緊一年會主力做Swing還是會兼顧各自的幕後工作?
J:我自己會專注Swing,今年同明年,Swing工作會排第一,我同所有認識嘅行家講明,如果配合到時間,都樂意合作,但Swing一定行先。
E:我就唔係同行家咁講,我話你哋有嘢就即刻搵我,Swing嗰刋係排第二嘅,哈哈哈!

T:復合後有冇安排好工作?
E:7月18號有個小型音樂會,可能下年會有賣飛concert。

E:最想講係今次新碟有好多理念,第一,standard要高,高嘅意思係melody要易記,80年代外國那種pop,但其實愈簡單愈難,因為簡 單嘅已經被人用盡,又唔可以似;第二,每首歌都要兩個人一齊做,佢會拉到我好遠,我又會拉佢返過嚟,好好玩。暫時只有兩首慢歌,其他都係upbeat嘢。
T:搵邊個填詞?
J:林寶、Wyman、Riley,仲有陳詠謙,佢係Vega其中一個成員,幫我唱過和音,側田同Kary首〈山歌〉係佢填詞。
E:我哋第一首派台歌就係陳詠謙填詞,叫〈我有貨〉,因為〈大大公司〉執笠,〈我有貨〉就講公司重開。